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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本就因紧张站得不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身子猛地向后踉跄,后脑险些撞到墙根,最终重重摔在青石板路上。
手掌先着地,粗粝的石子瞬间磨破了掌心,渗出细密的血珠。
有个卖针线的老妇看牡丹一个人被这么多人围着,有些看不过的嘟囔道。
“这丫鬟也太横了!真欺负人!”
“别瞎起哄!是她自己站不稳往地上摔,跟我们宝娟姑娘没关系,再乱说话小心我们不客气!”许阿狸身后的婆子回道。
沈知念见状,再也没法袖手旁观,快步上前弯腰去扶牡丹,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就温声问:“没事吧?摔得重不重?”
牡丹仰头看见她,先是明显一愣,随即眼里涌上惊喜,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明慧县主,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该在将军府吗?”
“先起来,看看还有哪里摔疼了。”沈知念伸手托住她的腰,慢慢将人扶起来,目光扫过她渗血的掌心,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牡丹点点头,忍着疼,借力站了起来。
“沈姐姐,你倒是会做好人。”许阿狸突然踩着碎步上前,故意挺了挺尚且平坦的小腹,手轻轻护在腰上,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不过也得看清楚,别被有些人的可怜模样骗了,她方才可是要毁我名声呢。”
“许姑娘,有话好好说,侯府也得遵守大晟朝的规矩。”沈知念没看她的小腹,声音平静冷清,字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端正。
“好好说?她张口就说我害她,现在摔一跤就装可怜博同情,我如今怀着侯爷的骨肉……”
许阿狸尖着嗓子重复,手死死护着小腹,刻意把“骨肉”二字咬得极重,“要是被她这晦气模样冲撞了,谁担得起责任?”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沈知念在侯府两年,没能为宋鹤鸣生育子嗣,这是外人私下议论的话柄。
沈知念心头微沉,却没露半分异样——她此刻只想尽可能拖延时间,毕竟江火能否及时带说书先生来,那说书先生到底知不知道内情,她心里都没底。
可先前牡丹的控诉、春喜的抱怨,再加上说书先生那段蹊跷的段子,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直觉和隐隐的不安让她笃定,今日定能揪出些真相。
她深吸一口气,脊背挺得笔直,周身褪去了平日的温和,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凛然。
目光落在许阿狸的脸上,薄唇轻启,声音清晰而冷静:“你说牡丹拿不出证据,是在污蔑你。那我倒想问问,她口中说的那些事,当真半分都没发生过?”
许阿狸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一慌,指尖不自觉攥紧了帕子——
在她眼里,牡丹不过是个低贱的戏子,当初欺负了、算计了,就算牡丹真有不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沈知念不同,她是明慧县主,更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手里握着的底气,远不是牡丹能比的。
此刻被沈知念当众追问,她竟一时语塞,眼神慌乱地瞟向一旁的宝娟,没了方才的硬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梗着脖子,声音却虚了几分:“对,没发生过!全是她编出来的瞎话,想毁我名声!”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衙役的吆喝:“让让,都让让!府尹大人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穿皂衣的衙役开路,府尹周大人穿着官服,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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