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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走!不光治死了人,你还打伤了人呢!见了官再说!」
谭青培冷笑道:「十七岁是该出嫁的年纪,你们把她守在家里不让嫁人;不让嫁人好好守着也就罢了,做出丑事大了肚子;大了肚子自己找药吃出个血山崩,我都替她害臊,还不知道她竟有脸还活着?赌近盗,奸近杀,我不过是替天行道。你们以为区区几人拦得住我?」他声气并不狠辣,然而却自有一股冷森森的寒意。冰儿听这话风,竟是谭青培杀了这个不守闺训的女子,心里自然也想不到,愣愣地瞧着谭青培。与他处久了,也渐渐能摸清他的神色,见他嘴角上翘,似乎是在笑,然眼睛眯细,一侧眉毛上挑,正是他不管不顾要杀人的前兆。
「师父……」
「闭嘴!你退下!」谭青培毫不容情,扫视周围众人,朗声道,「谁想与我切磋,且过来试一试身手。」
一人奓着胆子道:「谁和你打?你不讲理么?」
谭青培神色未变,细心的人却看见他眼角略一抽搐,冰儿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师父,我们走吧!」谭青培一甩手,把冰儿抛得老远。说话那人瞧着是个泼皮,见周围人多好撑腰,谅谭青培不敢怎么样,又道:「你嫌人家不干净,你自己又干净么?你老婆在哪里?你为什么出入都带个女娃娃?这么大的女娃娃,你给她找了人家么?还是等养熟了好上手?……」话未说完,突然见谭青培一咬牙,伸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冷笑道:「我老婆在阴间。你也想去了么?」手上使劲,那人先还用力去扳,渐渐抽搐无力,双眼上插,没一会儿脸色发紫,谭青培这才撒手,把一个死人抛在地上。旁边人见他下手如此狠毒,惊得面无人色,竟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谭青培在衣襟上掸掸手,道:「还有人要来么?」
众人咋呼着叫去喊保甲来,谭青培信步向前,面前立刻让出一条道路。冰儿见他要走,忙跟在他身后,谭青培回头脸色铁青对她吼道:「跟着我做什么?滚!」头也不回往前走。
冰儿见这是非之地,哪敢留下,挨挨蹭蹭地还是跟在后面,有人互使眼色似乎叫拿住冰儿再说,冰儿眼尖看到,害怕地大叫:「师父!」谭青培回头道:「哪个敢动她,只管试试!」然后继续健步如飞。冰儿瞥瞥周围无人再动,也赶紧跟上去,只是终究不敢离得太近,远远地到了酒肆,见谭青培解下拴在圈里的驴子骑上,鞭子打得山响,那驴大概也知道主人此刻脾气不善,一路走得飞快,不比平时异常懒惰的样子。
冰儿直到薄暮时分才赶回家,累得气喘吁吁,到门口,正撞见谭青培一人端坐在门口凳子上,呆呆地望着地里长着的一丛青菜。冰儿不知进门好还是不进门好,犹豫了半天,怯生生叫:「师父……」谭青培半日没有理她,冰儿只好在露地里站着,看着他发呆。
直等到星星满天,冰儿觉得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叫,谭青培才深吸了一口气,抬脸突兀问:「你今年几岁?」
冰儿心里一紧,犹豫了一会儿回答:「我月份小,虚岁是十二。」
谭青培打量了冰儿一会儿,冷冷笑道:「个子倒不小,不像十二的样子。这阵挺能吃的,怕是要长了。」冰儿不知如何回话,只看看谭青培不语。谭青培似乎在自语,又似乎在对冰儿说:「那还真说不清了。」
冰儿知道不妙,急忙说道:「师父还怕那些闲言碎语吗?」
谭青培愣了会儿神才回答:「自然不是怕他们。」过了一会儿又问:「你来了这几年,还没有问你身世。那日,你为何孤身一人在这荒村野路上?」
冰儿已然似乎淡忘前尘种种,然而尘封记忆一翻即出,无论是富贵荣华的时光,还是骨肉分离的苦痛,还是世间流落的迷惘,攒在一起都混沌如师父常炖的那碗汤药,苦涩难言。见她还在沉吟,谭青培冷冷道:「如果你打算骗我,就干脆一个字都不用说。」
谭青培其人乖张古怪,但冰儿却从心底里敬重,不敢有丝毫隐瞒,便把自己的故事从头讲起。
「原来义远的慕容就是你的养父!」谭青培眯着眼睛,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冰儿原以为自己实际是公主的显贵身世会令谭青培吃惊,没想到他只对义父好奇,接话道:「是的,我和阿爷在一起的时候最长,不单是赖他救命,也是赖他养育,心里只把他做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看。」
谭青培目光如炬,突然瞪向冰儿,冰儿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惶惑不安起来。谭青培却收了眼中戾光,云淡风轻笑道:「我当年也是走镖局子的,和慕容敬之还有一面之缘。他原是我的前辈,可他横遭大祸时我已经呆在这里了。世事翻覆无常,我以为自己能避世,想来终也避不开。」
谭青培又久久不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最后道:「其实我的武功和医术,也教了你多半了,本来这些也要靠自己修为,不是光靠师父教就能以逸待劳的。你今儿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走吧。」
冰儿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师父,我长大了,你就要赶我走吗?」
谭青培道:「我今儿惹了事情,也许这几天也要搬家。」
「那我也可以帮着归置归置东西吧?」
谭青培顿了一会儿又道:「你还是走吧。你有家,有爹娘,何苦在我这儿?」
「师父!你是怪我今儿莽撞,误了你的事么?」
「你不要想左了,我要赶你走,早就赶走了,你犯的错,可忍不可忍的不知有多少,还等得到今日?不过是因为你年岁渐长,眼看就要成人。我留你不便,别招惹出什么闲话来。再者,」谭青培少有的脸色灰暗,目光无神,好一会儿才道,「人生在世,金钱名利都是假的,家人团圆,享天伦之乐,才是圆满。我自幼父母双亡,亦没有一个兄弟姊妹;成家后又遭逢不幸,妻子连同她肚子里快要出生的女儿一同殁了。天地之间,只此孤身,茕茕孑然,此中孤苦寂寥的滋味……你才十二,何苦去尝?既然有家丶有亲人,哪怕有些龃龉,也总胜过外人一万倍。」
冰儿听得心酸,眼中便就落泪。谭青培又道:「你说你父亲对你不算好,难道母亲也没点好处?」
想到富察皇后,冰儿心里更酸楚难耐,失声哭道:「我不去想,不敢去想,每日家只是过,也不敢奢望有个爹娘来抱抱我,笑着问我冷不冷丶饿不饿丶苦不苦……」谭青培见她哭得伤心,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先吃饭吧。一会儿还有本书,给我抄一抄。」
晚饭毕,两人只字不提回去的事。然而,「回去」,这个词却在冰儿心里扎了根,成了她纠结难言的念想,日日夜夜只是翻来覆去地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踩上敝处的霸王花们,求乃们浮出来冒个泡吧。
☆丶千里途才发归愿
「师父,我想好了,我回去。」
谭青培似乎有点意外,随即少有地咧开嘴笑道:「这是好事。」
此刻,他们正在收拾行装搬家,冰儿觉得烦杂不堪,谭青培却是惯熟之事一般,驾轻就熟整理好了东西,屋中所有,倒丢了大半,连那两只黄狗,冰儿相处甚久,十分不舍,谭青培也只淡淡道:「带两只狗像什么?这附近自然有人会养,纵没有人养,它们也活得下去。」只肯带了能驮物的毛驴,背了几件大包袱丶箱笼——其中多半是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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