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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法门有缺凡人弑神（第2页）

见到老者还是拒绝，路缺只好亮出一张底牌：

“老先生，实不相瞒正是在下身处杀劫之中，在下是一位走阴师，您如若有亲人身处阴间，我或许可以将他们的消息带阳间。”

听到这句话，老者有些迟疑，在犹豫一小会后，才开口道：

“罢了，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买了四幅作品，赐你四句话机会，下一句便是最后一句。”

说得轻松，话语中却多是凄凉不甘。

见到老者继续拒绝，路缺心情颇有些焦急，脑海中飞速思虑，思考着还有没有什么能打动老者的话语。

看着犹豫的路缺，老者为他倒计时：“五、四、三……”

眼看着就要到“一”，路缺开口了，这一刻，他不在胆怯，反而生出一抹决然与慷慨，道：

“黄沙妖庭，今日你助我一臂之力，来日路某覆灭黄沙妖庭之际，算你一份阴德。”

听到这句话，老者先是“哦？”一声，而后伴随的是一阵笑道咳嗽的发笑。

“小崽子，黄沙妖庭伫立多少年了，凭什么你一句玩笑话就能覆灭的？”

他本想看看路缺的笑话，毕竟在他看来，路缺性格中有一丝怯懦在，这种豪气狂妄的话，多半是被逼急了。

这一次，路缺没有任何不自信，以极其肯定以及自信的语气道：

“黄沙妖庭之所以能伫立如此之久，是因为我没出世，凭的就是我的刀剑拳脚，我的傍身法门，我有信心收复漠北。”

有拓阴德书傍身，路缺骨子里的傲气直冲天际，只不过他本性温良，不好勇斗狠。

老者笑了，笑罢之后取出酒葫芦，喝下一口烈酒，冲着路缺摆了摆手。

“我为你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只能为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凡人弑神的故事？”

见到老者松口，不过路缺有些迷茫，不知老者的帮助是什么？

“还请老先生讲述。”

老者缓缓擦去嘴边的酒渍，用沙哑的嗓子开口道：

“在传说之中，天上十轮太阳共世，热的天地间生灵涂炭，众生水生火热……”

路缺更加疑惑了，这不就是后羿射日的故事，三岁小孩都知道啊。

待到最广为人知的故事部分讲完，老者没有停止，继续道：

“可是，真实故事同这完全不同，那十轮太阳乃是达到法门修行的至高境界，羿只是个从未修行过法门的凡人。

大道圆满，法门有缺，很多时候，凡人亦可破解至强法门，少依赖法门的能力破局，便是我对你最大的帮助。”

听完老者的话语，路缺有些傻眼，这是什么帮助？

但看向老者，此时老者已经闭目，送客之意不言而明。

路缺也没久留，转身准备离去。

行至门口，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再度返回。

看着似乎是入眠的老者，他开口问道：

“老先生，小子素来对画作有些研究，对流永等大师的画技仰慕至极，不知您是否还有他们丹青，我愿意入手些许。”

看似昏睡的老者双眼放光，急切问道：“果真？”

“当然，我对于丹青的鉴赏有着独道的见解。”

“好，一两银子一副，如何？”

听到这个报价，路缺看着兜里的十两银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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