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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到过远方,内心却极为向往;我渴望着高山深海,却害怕在风浪中迷失;我希冀碰到一位丁香般的姑娘,幽寂的巷陌里却只有斑驳的青苔。
父亲是在春节前两天才赶上回来的航班,当他风尘仆仆回到家中时,那伟岸的身躯,让鸣夏似乎找到了依靠的港湾,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他就被鸣夏紧紧抱住。
鸣夏的个头快赶上父亲了,在父亲的怀里却依旧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父亲被鸣夏抱住的瞬间,颇为错愕,眼神却渐渐流露出欣慰,嘴里还是没个正形:「我说小鸣夏啊,这样抱着你爸,你妈会吃醋的。」
母亲在旁边也有些诧异,往日鸣夏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很少有这般真情流露的时候,她也有些吃醋,却是鸣夏很少这样依恋过她,听到父亲调侃的话,更是没好气地说:「你们父子两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没个正常的时候。」
晚饭时分,鸣夏总是忍不住要对父亲说什麽,可餐桌间那股其乐融融的气氛让他终究忍住了,春节後,父亲又匆匆买了机票,跑到中原继续淘弄古董。
家里又安静下来,鸣夏每日里依旧看着书,和小胖几个四处晃悠,偶尔跑到姥姥家蹭饭,母亲则重新投入她的建造长城事业,生活似乎就这样过下去也算是不错。
可惜人生永远充满意外,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离返校日还有五天,鸣夏想着还有些复习资料没买,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就约了小胖几个一块到县中心的新华书店走一趟,此时的新华书店还未像以後网路时代那样式微,在全国范围内还算颇有影响力,配备的通用书籍也算是齐全,平日里鸣夏偶尔也来这儿挑几本书打发时间。
春节後连绵的阴雨渐歇,久违的冬日暖阳嗮到脸上,路上行人渐多,大多洋溢着一股子节日过後的懒散气息。
跟小胖几个嬉闹着到了县中心,周边变化颇大,改革开放後各式建筑跟店铺如雨後春笋,在商业街两侧冒出,不过鸣夏几个家境都算殷实,没有被晃花眼,只是隐约能感受到时代变迁带来的差异感。
到了书店,门口却挂着「今日歇业」,鸣夏几个面面相觑,这算是出门没看黄历麽。
既然来了,就去县里新开的百货商店逛逛吧,还没迈开脚步,小胖用手肘捅了一下鸣夏,努着嘴:「那不是你大婶麽。」
鸣夏顺着小胖眼神,一辆停下的中巴边,大婶正叉着腰,一脸怒气对着两个堂弟在嚷着什麽,鸣夏只能上前打招呼,大婶看到鸣夏,立马换了笑脸,几句话下来,鸣夏才知道今天大婶带着堂弟到县城跟她娘家一个归来华侨聚会,车上两个堂弟打闹不停,下车就被大婶拎着耳朵训话。
鸣夏哭笑不得,两个堂弟只比他小一两岁,心性却一直跟小孩一样爱玩闹。
说了几句,正要道别时,大婶看到只有鸣夏几个,无意问了句:「你妈咋不跟来逛一下啊,最近云霞那里的麻将摊都歇了,她整天闷在家也无聊。」
就这一句让鸣夏惊疑不定,他依稀记得中午吃饭时问过母亲,她似乎说过要去打麻将,具体到哪儿却是忘了。
思虑间,鸣夏越来越觉得惊恐,等大婶几人离去,他找了个藉口让小胖几个自己去逛街,就匆匆坐上回程大巴。
回到乡里,一下车鸣夏就一脸严肃地往家里跑去,到家门口时,才停歇下来平息呼吸,跟往日般打开家门,走了进去。
整栋楼静悄悄的,鸣夏喊了母亲几身,没人回应,周边静悄悄的,母亲出去了。鸣夏呆坐在楼梯口,低头看着地板那些纹路,他有些惶恐,母亲去哪里了他不知道,却隐约能猜到,他希望那只是他的胡思乱想。
静坐一阵,他才颇为迟疑地站起,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冥冥中他来到大伯家门口,没有敲门,而是抬手在门前的八角灯里摸索一阵,掏下钥匙,打开了门,午後的阳光从鸣夏身後穿过,在庭院里拉出斜长的身影,鸣夏放轻脚步,进了一楼大厅,大伯家里也是一片静寂,鸣夏脱了鞋,抬脚拾阶而上,来到二楼书房门口,鸣夏死死盯住那双粉红色的拖鞋,整个人蓦然被抽空力气一样,背对着墙软软坐下,大伯家的建筑品质不错,听不出房里的一丝声响,鸣夏却能想像出房里的情形,他似笑非笑,不知自己该怎麽办,但想起远方的父亲,他骨子里又涌出一阵滔天怒气,支撑着他站起来。
走到书房门口,他把耳朵贴到门上,房里的一切仿若生动地呈现到眼前。
一开始是一阵阵沉闷地哼声,似乎有人被蒙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巴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而清脆,如配音般,沉寂心底许久的那段记忆又浮现心头,眼前薇华老师丰腴剔透的娇躯,校长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欢愉,肉与肉的搏击在眼前又历历在目,鸣夏甚至觉得母亲转过头向鸣夏笑了笑。
鸣夏却知道那不是班主任,随着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如哭似泣的沉吟,鸣夏按捺不住已涌上大脑的热血,颤抖着双手,却又坚定地推开门,房里的场景让他一阵目眩,此刻他双唇颤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房里依旧是那些摆设,中间那张大床上却是躺了两个人,母亲全身赤裸,躺在一条洁白的毛巾上,嫩白丰腴的身躯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曲线玲珑的腰间垫着枕头,结实高挑的双腿夹在大伯腰间,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她的脚趾紧紧稍稍弯曲,涂着豆蔻色却更加显得晶莹剔透,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地板上,光柱里灰尘飞舞,过於明亮的光线,让鸣夏甚至能清晰看到大伯粗壮的身子压在母亲身上的所有细节,大伯也是赤裸着身子,浑身横肉,强壮的身躯如小山般压在母亲身上,他低着腰,屁股高耸,恰好露出两人交接的部分,他黝黑的臀部,更加衬托出母亲两瓣桃形屁股的雪白。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鸣夏感觉母亲的臀部抖动着跟平日吃的果冻一样,在一片抖动里,大伯体下杵着猩红布满青筋的肉棒,浓黑的体毛与母亲的阴毛紧密结合在一块,鸣夏从未想过平日乾净整洁的母亲,有着这般细密而又好看的阴毛,雪茄形的大阴唇里,是两瓣因性事外翻着的小巧略显褐色的小阴唇,因外翻稍微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蚌,一团团小小的白色水沫,涂抹在大伯与母亲的交接部位,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子。
大伯背对着鸣夏,看不到进来的人,母亲估计还在恍惚间,一时还未察觉进来人,甚至在鸣夏进来後,随着大伯的几下抽插,母亲还如同猫叫般哼吟几声,被大伯挤压在身下,蓬松如白馒头的乳球摊开,散发出诱人淫靡的气息,在晃动中偶尔能看到稍稍矗立的褐色乳头。
鸣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俩才发现自己,母亲满头是汗,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压在身下,偶有几缕青丝落到脸上,她也只是咬在嘴中,牙齿咬着下唇,似要忍住却又从喉咙里发出丝丝吟唱。她的双颊布满红潮,如秋天刚要熟透的苹果,似乎将要到欢愉尽头。
大伯的抽动越快,母亲才在迷离间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愤怒的鸣夏,她似乎难以置信,睁大眼睛,顾不得身上还在动作的男人,在确认是她儿子後,她才张大双嘴,一声凄厉充满惊恐的叫声:「小鸣夏,你……你……」
刚出口才发觉不对劲,刚要推开身上的大伯,大伯就在一身怒吼中射了出来,被儿子发现的惊恐与身子里的刺激,让她在瞬间一阵恍神,母亲张开嘴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双脚竟然又不自觉地夹紧大伯的熊腰,鸣夏甚至能看到她褚红色的肉唇,在高潮中强烈的收缩与颤动。
鸣夏痛苦地闭上双眼,转身摔门而出,房里传来一片混乱,走到楼梯口时,眼泪已经朦胧了他双眼,还没来得及下去,身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鸣夏手被拉住,回过身,母亲来不及穿衣服,只裹着条白毛巾,她一只手抓着毛巾角,一手拉住鸣夏,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鸣夏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与冰凉,此刻他只觉得一身的怒火,只想逃离这里,还没等母亲开口,他就甩开母亲的手,背後却传来大伯的声音:「鸣夏,等等,你听我解释。」
听到这幅让他恶心的声音,他再也抑制不住,又回头挥舞起拳头,向着来人揍去,大伯措手不及,只来得及护住脸,胸口却被狠狠锤到。
鸣夏多年来锻炼到位,身子也颇为健壮,这一拳让大伯也不好受,下意识一推,鸣夏站在楼梯口,没有借力的地方,一个错步就沿着台阶「咚咚咚」地翻滚下去,到楼梯拐角处,後脑感觉撞到什麽,鸣夏一阵眩晕间,伸手摸到後脑似乎流出什麽,暖暖的,耳边传来母亲凄厉的尖叫还有一阵混乱,鸣夏眼前阵阵晕眩与发黑,脑海里一片空白,渐渐失去了意识,最後一刻,他下意识觉得这样一直睡过去貌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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