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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尾声,空气浓稠得像一团湿热的蜜糖,黏在皮肤上撕不下来,带着一丝腥甜的暑气,仿佛情欲的余韵在鼻息间低吟,撩拨着每一根神经。
陈实家的客厅里,空调低鸣,吐出冰凉的气息,像一条冰蛇盘旋在房间,吐着冷森森的信子,窗外蝉鸣断续,声声如泣,似一曲未完的淫调,在夏日的最后一丝躁动中回荡,像是无数细小的爪子挠在心头。
陈实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瓶冰镇啤酒,瓶身凝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指缝滴下,凉得刺骨,像冰冷的汗液滑过掌心,带着一丝刺痛的快意,仿佛在警告他什么。
对面的梁婉柔和凯文并肩而坐,灯光如薄雾洒在她浅蓝色连衣裙上,勾勒出她柔软的曲线,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像熟透的蜜桃,饱满得仿佛一触即破,连衣裙轻薄的面料下,那两团雪白丰腴的乳肉轮廓分明,透着薄薄的布料,像两团柔软的火焰在裙下暗燃;腰肢纤细如柳,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小腿,像一截温润的玉雕,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隐隐透着一股勾魂的柔媚。
陈实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像一团融化的蜡油填满胸膛,可那暖意中却夹着一根刺,隐隐作痛,像一根细针在心尖上轻轻划过,留下不易察觉的血痕。
自从那天在健身房看到梁婉柔和凯文从VIP室出来,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像藏着一潭深不可测的春水,表面平静,深处却暗流涌动,泛着让人不安的涟漪。
可她温柔的笑脸和凯文的职业解释让陈实压下了疑虑,几天前,凯文在健身房随口说自己在租房,陈实顺嘴一提:“我们隔壁的房子正找租客,环境不错,要不要来看看?”没想到他当真,第二天就签了合同,成了陈实的新邻居。
今晚,为了欢迎凯文搬来,陈实和梁婉柔精心准备了一桌家宴。
餐桌上热气缭绕,像一团淫靡的雾气盘旋不去,红烧肉泛着油亮的酱色,像一池浓稠的琥珀,肉块颤巍巍地堆叠,肥腻的油脂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像一团黏稠的欲望在盘中流淌,浓郁的酱香如丝绸般缠绕在鼻尖,勾得人口水暗涌,像一股无形的媚药钻进喉咙,撩拨着味蕾;青椒炒牛柳翠绿中透着油光,牛肉的焦香扑鼻而来,像是烈焰在舌尖跳跃,带着一丝炙热的诱惑,青椒的辛辣像细小的针刺,刺得人鼻腔微麻;清蒸鲈鱼卧在白瓷盘中,鱼肉嫩如凝脂,泛着莹白的光泽,像是刚从水底捞起的处子之躯,葱丝和姜末点缀其上,像一幅淡雅的画卷,却透着几分勾魂的鲜美,鱼腥与清香交织,像一缕湿热的吐息在鼻间萦绕。
陈实端起啤酒,笑着对凯文说:“凯文,搬过来住习惯吗?以后咱们是邻居,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他的声音粗犷中带着几分憨厚,像一块未经雕琢的木头。
凯文举杯,湛蓝的眼眸如深海般闪着笑意,像是藏着无数暗涌的漩涡,回道:“陈哥,太习惯了,房子宽敞,离健身房近,多亏你提了这么个好地方。”他顿了顿,瞥了眼梁婉柔,嘴角微微上扬,像一抹狡黠的弧光划破夜色,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像是猎手在暗中窥伺猎物:“嫂子做的菜真香,我这邻居算是赚大了。”
梁婉柔坐在凯文身旁,低头轻笑,声音温柔如春水,细腻得像丝线滑过耳畔,带着一丝甜腻,仿佛蜜糖在耳边融化:“你喜欢就好,搬家辛苦了,多吃点。”她头发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边,像柔软的黑丝拂过耳廓,耳垂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一颗饱满的樱桃;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修长,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透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陈实看着她,心中暖意如潮,像一团融化的蜡油填满胸膛,烫得他心头微颤。
可饭局推进,陈实却察觉她有些异样。
她夹菜的手指渐渐迟缓,像被无形的绳索牵住,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脸色像被炭火熏过,红得滴血,像是热得喘不过气,眼角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如露珠在晨曦中摇摇欲坠;身体还微微蠕动,像一条被困的鱼,在桌下挣扎着扭动腰肢,像在水底吐出一串细密的泡泡,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一片被风吹皱的湖面。
陈实皱眉,问:“婉柔,你怎么了?菜太辣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
梁婉柔抬头对他笑了笑,声音略带沙哑,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细腻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嗯……没事,老公,可能空调开得低,有点热。”她低头继续吃饭,手指攥紧筷子,指节泛白,像在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指尖微微发抖,像被风吹动的残叶,筷子在她手中颤巍巍地晃动,像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挣扎。
陈实没多想,转头对凯文说:“对了,凯文,你上次教婉柔那套训练效果真不错,她最近腰好像细了点。”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憨厚的欣慰,像一个满足的农夫夸赞丰收的田地。
凯文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像一头露出獠牙的野兽,湛蓝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语气熟稔:“陈哥,那是当然,嫂子很努力,我给她加了点动态训练,效果自然好。”他端起酒杯跟陈实碰了一下,杯沿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荡起细密的涟漪,目光始终停在陈实脸上,完全没看向梁婉柔。
陈实点点头,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条冰蛇钻进胃里,带来一阵刺骨的清凉,可那股不安却像一团湿棉花,堵在胸口,沉甸甸地压得他喘不过气。
其实,陈实没看到的是,桌布下,一场隐秘的淫戏正在无声上演。
桌布长而厚,如一匹垂地的黑绸,垂坠到地板,像一道幽暗的幕布,将下方的羞耻遮得严严实实。
凯文的运动鞋早已脱下,光着的大脚像一条灵活的蛇,悄无声息地伸到梁婉柔的双腿间。
他的脚趾粗糙如砂纸,带着汗水的咸腥味,像一块被海水浸泡过的礁石,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拨弄她的阴蒂。
那小小的肉芽在脚趾的碾压下颤抖,像一颗被暴雨打湿的粉嫩花蕾,湿漉漉地绽放,脚趾时而打圈挑逗,像在画一幅淫靡的圆,时而用力挤压,像在碾碎一颗熟透的樱桃,湿热的淫水从内裤边缘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像一条晶亮的细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像是蜘蛛吐出的银线,黏腻而诱人。
梁婉柔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绷紧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喉咙里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压抑的“唔……”,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凯文粗糙的脚趾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虐,每一次的揉搓和按压,都像是在她心尖上点火,让她既羞耻又隐秘地兴奋。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淫水一股股地涌出来,浸湿了内裤,甚至渗透到连衣裙的布料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抗那灭顶般的快感,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像是要被那只作恶的脚趾磨肿、磨破,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陈实只顾着跟凯文聊天,完全没察觉梁婉柔的异样。
凯文举杯时,语气轻松如风,像在吹散一片浮云:“陈哥,我女朋友这几天可能会过来住,晚上要是吵到你们,别介意啊。”他笑得坦然,像在聊家常,脚趾却在她阴蒂上轻轻一碾,梁婉柔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头“嗯……”了一声,手指攥筷子的力道更大,像要将那木头捏碎,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蜜桃,像是被烈火炙烤得要融化,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晨露在花瓣上摇摇欲坠。
饭局结束,陈实收拾碗筷,梁婉柔起身帮忙,动作却僵硬如木偶,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像一池被风吹皱的春水。
陈实随口说:“婉柔,你今晚吃得不多啊,不舒服?”他的声音粗犷,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石块,带着几分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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