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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杜仲把脑袋凑来,一脸殷勤,“你要用银子你怎么不对我说啊?犯不着问你兄弟借,要是他们没钱,岂不是害你白跑一趟?”
绣芝顺势嗔他一眼,“咱们不是有事要到京城去办嚜。”
旋即杜仲乐陶陶地笑起来,九鲤不禁在心里骂他一句没出息,实在看不过眼,吃过半碗茶便踱出舱房,闲步走到船尾看两岸景致。
只见一面是石壁青林,另一面是良田农家,岸上有妇人在洗衣裳,隐隐听得见欢声笑语。尚未走到河道分流处,前后同行着好几条货船客船,前后错落,大小不一。九鲤挨个眺望去,倏地在后头不远一艘客船的船头望见个男人,恍觉眼熟,叵耐距离较远,看不清面目,再要细望,不想那男人折身钻进舱房去了。
肩上乍然搭来件大毛外氅,回头一瞧是叙白,正笑问:“你站在这里吹风,不冷么?”
此刻红日初升,斜照得甲板上金灿灿一片,九鲤两手抓着阑干,将身子朝阑干上倾着,歪头来笑瞅他,“今日好大的太阳,又刚吃了热茶,倒不怎样冷。”
“早上寒气重,又是在这山水间,仔细着凉。”
叙白伸手欲替她将大氅的衣带系起来,她只得转过身向着他,两帘睫毛一扇一扇地,坦率大方地睇着他。他想到夏天的晚风吹拂纱帘,她眼底的光与那帘内的幽凉一样引人入胜。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这种吸引远没有建功立业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强大,他只不过在途中开个小猜。
“你对京城还有两分印象么?”他垂下手,面向河面。
九鲤抿着嘴摇头,“不记得了,只是还记得全府很大很大,大概早是一片废墟了。”
“我听说前几年有人上书问全府那片宅地该如何处置,皇上念早年全将军之功,下令将全府修缮了。”
“那全家还有人住在那府里么?”
“全姑姑与全府一众下人全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如今是派宫里几个小太监守着。”
说起房舍,九鲤想起来问:“嗳,咱们这回进京,在何处落脚啊?”
叙白笑笑,“自然是在我家旧宅落脚,你放心,那房子里还留着几房下人看守,生活起居都有人伺候,我这次去,也是要卖了那宅子,打发了他们,齐家如今这情形,留着那房子和下人没多大用处。”
惹起九鲤心中唏嘘,本想安慰他两句,却在他半边脸上没发现太多伤心失意,他反剪双手远眺宽阔的河道,眼睛里反而有一丝志在千里的光彩。她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抓住栏杆朝远处望去。
那艘客船上的男人又出来了,正在往船尾去,她朝那船上递下巴,“你看那船上的男人,我总觉有点眼熟,仿佛在何处见过。”
叙白定睛望去,自然瞧不见那男人的脸,可那伛背佗腰的姿势的确有些眼熟,身材略显矮瘦,走起路来重心总倾在左边,以致左边肩膀比右边略低一些。稍纵即逝间,他脑中突然想到先前在陈嘉下榻的行馆,有个小厮给她奉茶,那小厮无论是身材还是走路的姿势都与船上那男人极其相似。
倘或连九鲤都看着眼熟,那八成就是同一个人!不过陈嘉被慧心行刺那夜,九鲤在行馆来去匆匆,当时天又黑,情形又十分慌乱,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可是陈嘉的小厮怎么会在南京?看样子也是要返京,怎么就这么巧?他渐想起从前周钰说的话,回首把船舱瞟一眼,还听见郭嫂与杜仲在说笑。
怪道郭嫂从前能进衙门后厨当差,原来她与陈家有些渊源,王山凤那时大概就是看陈家的面子才许她差事。倘或郭嫂真与陈家有些关系,那此刻在这里看见陈家的人也有理可依了,多半是给周钰说中了,陈家想借郭嫂之手除掉杜仲这个隐患。
“嗳,你有没有见过他?”九鲤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叙白回过神,摇头笑笑,“没有,大约是你在城中偶然碰见过他,所以觉得眼熟。”
城内见过?她这般爱凑热闹,见过的人可就多了去了,怎么偏觉得那人眼熟呢?会是在哪里见过呢?
见她噘嘴思索,叙白含笑岔开话头,“进去烤火吧,船快行到宽阔处了,风会更大。”
九鲤偏撑着阑干把脸微仰起来去迎山风,“哎呀我不冷的呀,我这才是平生第二次坐船,可得好好瞧瞧沿岸的景致。”
“第一回是跟庾先生到南京的时候?”
她点点头,心里惦记起庾祺来,垂下头呢喃:“叔父要是发现我和杜仲离家出走,肯定要气疯了。”
叙白无声地笑了下,“你可留下书信?”
“留了,夹在我书案上的一本书里,怕放在明眼处他们太早看见,等叔父看诊完回去大概就能翻出来了,要追我们也只好明日才动身,一天一夜,咱们早就走得远远的了。”说着又得意地笑起来,“他只能追着咱们上京去。”
叙白略略垂下眼皮,胸中暗暗盘算,只要庾祺到了京城,就能设法托人在皇上面前荐他来查周钰杀人一案,到时候真相大白,天下人皆知皇上昏庸,奸佞当权,周钰谋反逼宫实属被逼无奈,行起事来自然是师出有名,明堂正道。
那边厢果然午晌之后才察觉不对,早上新来的袁嫂端水进屋,发现九鲤杜仲皆不在房内,去问雨青,雨青只笑说他二人定是到哪里去逛去了,不当回事,反叫袁嫂先帮着烧午饭。
及至午饭毕,袁嫂想起来去收拾屋子,这才发现两间房内少了些衣物,连二人床底下装私房钱的箱子及九鲤的首饰匣子也都搬空了。于是忙去叫雨青来,二人在屋子里一通翻腾,终于在书案上翻出书信,叫了丰桥来念,几人险些吓昏过去。
到下晌丰桥才及至庾祺看诊的人家,见庾祺阿祥正由人家门上出来,他着急忙慌跑去,顾不上说话,先把九鲤留的信递与他看。
庾祺不等看完已是脸色铁青,双目赤红,将信攥成一团狠狠捏在手中,阴恻恻睇住丰桥,“这么说天不亮他们就走了?!”
丰桥额心挤出三道竖纹,“谁知道这两个小鬼头突然来这么一招,谁也没防备!好在他们不是自己去的,还有齐二爷一路,好歹有个照应。算时辰,他们的船这会只怕都出了南京了,这会也没处找船去,老爷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去码头找船把他们追回来!”
不想庾祺怒道:“追什么?!让他们去!是死是活我往后都不管了,权当我庾家从没养过他们!”
说是不管,可语毕拔腿就走,疾步归到家中,连水也顾不上喝,先去查检二人的屋子,看他们都带了什么行李上京。
翻检半天,睃见雨青丰桥二人脸上皆是担忧,便回头冷笑,“你们怕什么?还怕他们饿死在外头?瞧,人家还知道带钱,几百两银子带在身上,就是
走到阎王殿也够花销了,不必在这里替他们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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