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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抽出手来,退了一步,垂首道:“八爷没什么事的话,奴婢该去陪着格格了。”
他默然许久,长叹了一声,“也罢,你回去吧。”
我转身出门,他又吩咐了先前的精壮汉子送我,回到八爷府才得知福晋带着格格去镇国将军府了,我又不免好奇,格格那么不愿见沐晨风的,怎还会跟着福晋去他府上?
马车已经折转,将我送去了将军府。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管家带了我进去,其他的下人一路见了他都恭敬地称他文伯。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沐晨风的府邸,一切都中规中距,缺少八爷府上那种很具灵气的布置,像他那个人一样木讷。唯一让我瞧着顺眼的是前院东侧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种着荷花,要是盛夏花开,定是这府上最美的风景了。
文伯很和蔼可亲,一边带路,一边看着我呵呵笑道:“姑娘是宫里的人?从前没见过姑娘。”
我点头“嗯”了一声。他又笑着说,“八福晋倒是常来,珍格格从前也常来,只是和将军订了亲,才见得少了,他们也真是好事多磨,好在老天有眼,让将军度过大劫。”
我微微一惊,照他这么说,格格和沐晨风是很熟的人了,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也应类似青梅竹马,上次还听福晋说沐晨风喜欢了格格十多年,他对格格,会不会就和胤祯对我是一样的?原本他们是亲密的朋友,无话不谈,可是关系一旦转为姻亲,格格的心情也和我对胤祯是一样的吧?难怪她能看穿我强装的笑容,她比我更早体会那种痛苦。
看这文伯似是很健谈的样子,而且老年人也没那么多心机,正是打听情报的最佳人选,我也直入主题地问,“沐将军的病是怎么回事啊?”
“将军的病,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他长长叹了口气,“见过将军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练武奇才,他七岁的时候,跟着盛京将军出战准噶尔,虽然不是主将,但在右路军交战不利南退、噶尔丹乘势长驱南进的紧要关头,是他带领五百轻骑突围掩护,右路军才得以与左路军汇合,最后大败噶尔丹军。”
“七岁?”我惊得叫起来,“那沐将军小小年纪,就已是战功显赫了。”
“那算什么?”文伯满脸自豪的神情,扬眉笑道,“他十三岁的时候,又跟随抚远大将军费扬古率西路大军大战噶尔丹,也是他率四百轻骑诱敌入围,立下大功。”
我彻底震惊了,原来沐晨风的威信就是这样来的,不是吃祖上的老本,康熙三次亲征准噶尔,他就在两次大战中立下显赫军功,十三岁,那还是少年啊。我还说玉容夸张,暗笑那是拍武侠片,我错了,他哪里是武侠?他根本就是神话!
文伯说话似乎有些抓不住重点,始终没说到沐晨风的病,眼见他还要再细数沐晨风的辉煌军功史,我赶紧提醒他道:“文伯,沐将军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也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呵呵一笑,“将军这一病在床上躺了三年,没有知觉,没有思想,只有一丝气息残留,老将军和夫人伤心过度,也是大病不起,拖了一年半,相继撒手而去,将军是去年初才醒转,但也未完全恢复,看上去总是呆呆傻傻的样子,其实我们将军从前很健谈的。几年来,八爷一直在暗中查这个事情,日前找到两个苗疆的高人来,才证实将军之前是被人下了蛊毒,据那两人说,那种蛊叫孽天幻蛊,无法可解,中的人绝对活不过三年,将军大难不死,实在是苍天庇佑了。”
绝对活不过三年?若不是仇诺的魂魄覆在他身上,怎会活过来?我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将军他还记得从前的事吗?”我是完全没有小红的记忆,如果现在的沐晨风只是仇诺借他的身体还魂,那也应该和我一样,不会有沐晨风的记忆。
“当然记得了,”文伯的话立刻让我希望破灭,“他连我这老头子的生辰都还记得,这府上哪棵树是他什么时候种下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他和仇诺没什么关系了,我又弄错了。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沐将军是被什么人下的蛊?”
文伯摇了摇头,长叹口气,“三年前,将军太锋芒毕露,又手握重兵,别说是朝中政敌,就连皇上也有所忌惮,可能害他的人就太多了。”
难怪八阿哥说不带兵是好事了,那这次督兵备战的事是交给舒穆禄将军,也是沐晨风或者八阿哥的意思吧?在没查出是什么人下手害他之前,保持低调是对的。我不知道还有这些内幕,那日实在不该骂他一通。
文伯带我走过前院,左右有两条岔路,他虽有些年老,但腿脚还很灵便,一边往右大步迈去,一边呵呵笑道:“珍格格和八福晋在花园赏花,我们这就过去吧。”
我迟疑了一下,跟在他后面问,“沐将军现在不在府上吗?”
“将军在练武场试剑,”他脚下未停,大笑着,“四爷才派人送了一把宝剑过来。”
我忽然有一个感觉——得沐晨风者得天下。太子、四阿哥、八阿哥,他应该和谁都关系不错吧?我要是是他,也当个中立派最好了。
我停了下来,笑道:“文伯带我去见见沐将军好吗?”趁今天这机会这么好,我还打算找他聊聊玉容的事。
文伯立刻转身,又往左边的岔道走去,呵呵一笑,“姑娘跟我来,练武场在这边。”
练武场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边上摆着两个武器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我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
沐晨风在场子中舞剑,和我初见他的时候一样,一袭白衣,干净得好似白雪。但眼前,哪还是我觉得病恹恹的人?人影翻飞,剑光漫天,一招一式,都如行云流水。剑舞风起,他的身影更加飘逸,凌空一跃,剑气如虹,划过天际。
我瞧得呆住了,那明明就是古龙笔下的薛衣人、西门吹雪、中原一点红,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真实存在,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向场中走去。
他的剑光一闪,挑起脚边一截木桩,抛向空中,寒光闪烁中,木屑仿如雨下,又好似杨花纷飞。
我好似着魔一般,向着他走去。忽然寒光一闪,不知他是不是没看到我,转身一剑刺出,剑光在我身前三寸处停下,我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我还以为自己肯定没命了,连躲的反应都来不及。
文伯呵呵大笑,“姑娘被吓着了吧?将军很有分寸的。”
剑尖仍指着我,他还是没收回剑,看着我似笑非笑,声音不高不低,却极富磁性,“送给你。”
我这才看到剑尖上挑着一朵花,就是用剑将方才那木桩雕成的一朵花。我颤抖着手从剑尖取下那朵木花,我已经没有心力去感叹他剑法的出神入化,他雕的是什么?郁金香!是孟清最爱的郁金香!是十九世纪才传入我国、在当时那个时候还根本没有的郁金香!
“仇诺?”我怔怔地看着他,泪湿眼眶,“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终于问了出来,眼泪顺腮滑落,我再不要试探,不要猜测,只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我真的好想找到他,什么也不为,只是要找到他。
他的神情也是怔怔的,不知是因为病还未全好的一贯表情,还是因为我的问话,他斜飞的双眉微微耸动,眼睛黯淡无神地看着我,喃喃重复,“仇诺?是我?”
“不是吗?”我握着木雕郁金香的手一紧,锋利的花瓣边缘扎入掌心,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却因为紧张而颤抖,“你是不是仇诺?”
他的神情更加茫然,很疑惑地问,“你都不知道仇诺是谁?”
“你到底是不是?”我又不由控制地变得激动起来,几乎是冲他吼道,“我只要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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