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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 定延twice里真有人喜欢女孩子吗（第2页）
门关上的那一刻，明言缓缓滑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墙。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眼睛干涩得发疼。
他不是没想过妥协。这行当里，谁没低头过？可一旦签下《雨季》，就意味着他彻底向流量低头，意味着他放弃了作为演员的坚持。从此以后，他不再是“明言”，而是“那位演偶像剧的影帝”。
更可怕的是，这部剧的女主角，是最近蹿红的新晋小花韩韶禧。美貌、话题度、粉丝基数俱全，唯一欠缺的就是演技。而SBS安排这场合作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你需要热度，她需要镀金，你们互相成就。
可他知道，只要他点头，林娜琏一定会知道。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意味？
那天片场，她说出“因为我只没你厌恶妈妈啊”时的眼神，他还记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是表演出来的，是一个女儿对母亲深切爱意被误解后的绝望。那样的情感，不该被拿来当作宣传噱头，更不该成为他为钱折腰的背景板。
他掏出手机，翻到林娜琏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许久，终究没有按下。
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人，不能牵连。
***
次日午后，江南清溪川旁的老茶馆内，檀香袅袅。
朴振英准时出现，一身深灰色西装，神色冷峻。两人落座，服务员奉上碧螺春，随即退下。
“好久不见。”朴振英率先开口，语气平淡。
“三年零四个月。”明言淡淡回应，“上次见面，是你把我叫去，警告我别靠近twice。”
朴振英轻笑：“你还记得。”
“我记得你说的话：‘她们是公众人物，感情必须可控。’”明言直视着他，“现在呢？你也觉得我和娜琏之间有问题？”
“不是我觉得，是事实。”朴振英放下茶杯，“你们最近同框次数太多，剧组路透照频繁流出，饭圈已经开始造势‘姐弟恋’‘救赎文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关注度。”明言平静地说，“对剧有好处。”
“对剧有利，对twice有害。”朴振英声音冷了几分，“娜琏是队长，她的私生活一旦出问题，第一个被攻击的就是整个团队。尤其是现在，公司正在筹备英文单曲和北美市场拓展，任何负面新闻都会让前期努力付诸东流。”
明言沉默。
“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朴振英放缓语气，“但我必须保护我的艺人。如果你现在处境稳定，事业上升，我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现在……”他顿了顿，“《八流之路》搁浅，新项目未定，连明年青龙奖提名名单都没你的名字。媒体怎么说你？‘过气影帝’‘票房毒药’‘只会拿奖不会赚钱’。在这种时候，你真的适合开启一段公开关系吗？”
明言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知道这些话难听，但每一句都是事实。
“所以你是来逼我远离她？”他问。
“是提醒你认清现实。”朴振英看着他，“你喜欢她吗？”
明言没有回答。
“你喜欢。”朴振英替他说了，“可喜欢就够了吗？你能给她什么？稳定的未来？安全的恋情？还是只会让她跟着你一起承受舆论风暴？”
茶烟袅袅升起，遮住了明言的表情。
良久，他低声说：“我不会耽误她。”
“那就保持距离。”朴振英站起身，“至少在巡演结束前。这是底线。”
明言仍坐着，目光落在茶汤上，倒映着他疲惫的脸。
“我可以答应你。”他终于开口，“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
“不要告诉她是你来找过我。”明言抬眼，“也不要让她觉得，是我主动疏远她。如果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变了，我会自己解释。”
朴振英盯着他看了几秒，点了点头：“可以。”
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茶馆恢复寂静。明言独自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斜，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写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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