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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非黑即白（第2页）

但事实上，活着的几率不大，能在前线上战死的都算是好结局，就怕被食尸鬼撕碎，或是溺死成为水鬼。

说不定，杰洛特与亚瑟上午还斩杀过他的父母呢......

“活着就好...”格尔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催眠自己。

水开始沸腾，几片菜叶也都漂浮起来，格尔贴心的找了两个碗先给他们盛了一份。

“你们先...”

“砰！”

一只水鬼把窗子冲破闯了进来。

亚瑟瞬间拔出银剑砍向水鬼的脖子。

“等等！”

格尔的叫喊差点让亚瑟手臂抽筋，这种突然出力又突然收力，对肌肉的控制要求相当高。

“这个水鬼，貌似没有攻击欲望。”杰洛特说，他松开了握着剑的手。

“这是...”格尔要往前走，亚瑟按住按住了女孩。

“这是我妈。”格尔说，她的语气没有异常，像是在说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

格尔挣脱了亚瑟的束缚，冲上前去抱住水鬼。

这诡异的一幕让亚瑟与杰洛特觉得有些恐怖。

“这水鬼，”亚瑟皱着眉说，“是你的妈妈？”

“对，”格尔说，“她生病了，不过这病还挺好的，她能经常给我捞鱼吃。”

“杰洛特...”亚瑟说，“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杰洛特说。

变成水鬼还能保持之前的记忆，这简直前所未闻。

“要杀吗？”亚瑟问。

他还不知道如何触发自己的符文护盾，也不知道怎么将这一点应用在他人身上，所以还是直接做掉的好。

“不。”杰洛特直接制止了亚瑟，“还是先观望一下再说。”

“今天找到爸爸了吗？”格尔问。

只见那水鬼摇了摇头，半蹲着身子，将嘴巴凑到格尔的耳边，嘴唇上下蠕动，似乎在低语着什么。

“嗯，哦，他们啊，他们是客人。”格尔笑嘻嘻的说。

水鬼居然还会说话，亚瑟更加害怕了，他转头望向杰洛特，问：“是我疯了吗...”

等头在转回去，水鬼突然凑到亚瑟的身前，那双白色的眼珠子不断的转悠着，鼻子也在亚瑟身上蹭来蹭去，像是在闻气味一样。

“危险。”

听到提示，亚瑟一脚踹在水鬼的身上，然后迅速拔出腿上的短刀。

正当他准备刺向水鬼脖子时，格尔出来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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