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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怕打针,小时候到医院看病,看见拿针管的医生,就吓得嚎啕大哭,包括现在去医院验血,针管还没扎到胳膊上,就呲牙咧嘴,浑身汗毛倒竖。
想不到这回哭着喊着追护士,真是新鲜;有道是人生如梦,事事难料呵。
我有个很奇怪的想法,真要追到手,两口子吵架怎么办。不用别的,她拿针管晃一晃,我膝盖肯定发软,扑通跪搓衣板上。
一想到阿飘满脸冷笑,手持针管步步紧逼的模样,我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与我同时上电梯的,还有一个带眼镜的胖妞儿,一个由头至尾包装成护士的胖妞,一身白;我一笑,她以为是淫笑,扭捏半天。叮咚,三楼到了,我彬彬有礼做个“请”的姿势,胖护士羞涩地说:“谢谢。”一跳,跳到了电梯外。
我追上前,道:“小姐请留步。”
胖护士似乎早有准备,猛地掉转身:“我叫胡美丽。”她说。
我一愣,没人要问你的名字呵;旋即明白过来,她以为我是专门搞暗恋的!于是不动声色地赞美道:“好美丽的名字,请问阿飘在哪个病
房?“
见我打听阿飘,她顿觉失望,慢慢摇头:“她在三楼,我是五楼的。”这时我才记起,人家摁的是五楼电梯按钮,我把人“请”到三楼干
嘛!
阿飘值夜班,五点半到。这是一个护士长模样的大姐告诉我的。
现在是四点二十分。
当时这位大姐正在写字,坐在护士值班室里,有模有样,就像外企白领。听说我找阿飘,从下往上打量我,表情严肃,当我是刺探军情的
间谍。
“你是干嘛的?”她冷峻得像武侠片中的冰魄神针。
“我是她朋友。”
护士长嘲笑地横了我一眼,只顾拿笔在纸上划拉,不再理我。
“她在不在?”我有些着急。
“打她电话。”
“没开手机。”
护士长站起来往外走:“少来这一套,你们这些个年轻人拿恋爱当饭吃也不分场合,现在是上班时间帅哥!”她一边走一边愤愤地说。
神了!她怎么知道我找阿飘是为了恋爱?
“整天泡在医院里也不上班,那天还有个送花的,花能当饭吃……”说着她飘远了。
看来追阿飘的还不少,我本来就心虚,这回麻烦大了。我像被针捅坏了气门,刚才的热情瞬间消失,戳在办公室门口发愣。
“喂,怎么还没走?阿飘有男朋友!”护士长溜达一圈回来,冲我嚷嚷。
“我不是那意思?大姐。”
听我叫大姐,护士长的口气有些缓和,说:“那是啥意思?”
“我……我是豆子男朋友,找她有事!”我心一横。爱咋的咋的。
提起豆子,护士长从上往下打量我,脸上缓缓泛起笑容。看来她们认识。
她告诉我,阿飘——五点半的班。
现在还不到五点,时间还有富余。但是,此时热情顿消,心就像在冰箱里冻了一晚上,没半点热乎地方;剖开肚子一看,连血都是冰渣做
的。
阿飘的模样人见人爱,全深圳的精英都在追她,我一个当贼的算哪根葱?
边想,边到了宝安南和嘉宾路的交汇口;以前那儿有个家具店,叫金海马,门口就是公交亭;到了公交亭,看来我该打道回府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心惊肉跳,就像空桶里注入一罐铅。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只在当年毛葳猝死前夕才出现过。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想。正在这时,我看到阿飘。就在马路斜对面。
她手持紫色碎花布遮阳伞,穿一件粉红的连衣裙,脚步匆匆,顺着嘉宾路往交汇口的斑马线方向走。
阿飘阿飘。血一下涌上我的头,使我顿时忘了一切;管不了那么多,先搭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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