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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探进一个小指头的时候,男人浑身一个激灵。“等一下,我还在写东西!”
“不等。”
“你继续写,我玩我的。”
军装没有听男人的,手指继续进攻,肠道里并不是干涩的,还有早上性爱时留下的痕迹,可能是肠液,也可能是自己的精液,他磨挲着肠壁,动作越发暧昧和勾引,男人在奋笔疾书,似乎想用写字的声音掩盖自己混乱的呼吸。军装的手指在里面翻搅,已经有了初步的扩张,随后他继续向里,准确的按中了那一点。
“哈!”
男人的笔终于停下来了,他面色潮红,大口喘气“出去!”他哑着嗓子抗议,甚至主动收紧了后穴,“出去,听见没有!”却遭到了报复性的戳刺,他只得咬住下唇来止住呻吟。
军装男人坐了起来,扒掉了男人的裤子,一只手握住男人已挺立的前端,一只手还留在后穴,嘴叼着男人的耳朵轻轻舔舐。
“不出去。”
为了坚定自己的立场,男人还是抓起笔继续写作,可是字迹已经歪歪扭扭,像他此刻迷乱的心。
“不许写。”
军装在男人的耳边说,用一种被情欲渲染了的,略带撒娇又不容抗拒的声音,男人的耳朵很敏感,被他的气息震动得一阵酥麻。然后军装一口咬住男人的耳垂,再伸出舌头舔弄整个耳廓。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线,在军装手里的欲望又胀大一分。
“还硬撑?嗯?”
军装放开湿漉漉的通红耳朵,怜爱地轻舔着,指尖玩弄着男人的马眼,将涌出来的淫液抹开,龟头一片湿滑,后穴不觉间插进了三根手指,他能感觉到男人已经在他手下彻底化开,软成一团春水。
“唉……算了。”
“就陪你玩。”
男人似是屈服了,放下笔,转过头把唇对上了军装男人的唇,他默契地回应着,唇齿相缠,难舍难分。军装抽出在后穴的手,托住男人的下巴,以便他们吻的更深。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军装男人又把男人的脚抱起来放在床上,再把双腿往男人的胸口对折,露出早已开扩的后穴,正在等着被入侵。
军装男人胡乱地解开皮带,连金属敲击的声音都透着火花一样的暧昧,他扒开短裤,狰狞的欲望弹跳出来,进入他早已渴望的乐园。
男人呻吟一声,很快又被军装的唇齿堵住,他被这个男人囚禁着,侵犯着,威压着,硬挺的男性象征将他的出口填满,双手被紧握,无法动摇,无法握笔,就连喉舌也被钳住,无法发声,他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将他填满,强硬地昭示着他的存在。但却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在这里他被保护,被掩藏不会被任何事物所伤害。
他感到复杂的悲哀,无声抗议着,舌尖在撒娇似的缠绵,在旁敲侧击,和他的舌缠绕争夺着,企图得到更大的活动空间,手也在他的掌心轻挠,他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中也同样悲哀,军装看懂了他的悲哀,但是他没有准许,他摇摇头,继续更强硬的入侵。
他结束了静止动作,开始猛烈的抽插,破碎的呻吟都被嚼碎在唇齿间,指甲用力得好像要嵌进肉里。不知名的山中废弃的工厂,两个被世界抛弃的灵魂不知羞耻地交媾,汗水浸湿了被褥,呻吟、喘息和肌肉的拍打声回荡在空寂的时空里。这是他们隐秘的欢愉。
军装男人坐起来,撕开了男人的衬衫,崩掉了几个扣子也不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也在解军装的衣服扣子,他的手很巧,可能是长年写作的原因,很快解开又不弄坏衣服。军装把衣服丢开,两个人都赤条条了,然后他抓住男人的腋下将他抬起,就这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把男人扶起来,坐在了他的欲望上,男人轻抚他的背和头发,军装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但是腿出事了就很少做了,他没说下半句。
男人轻笑,调整了下位置,轻轻上下抽动,让那根肉棒能插得更深,然后用里面研磨着肉棒,军装也在细致地啃咬着男人的乳头。午后的阳光照在窗台上,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间或低微的喘息,男人轻捻着军装的软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突然,军装往上一顶,他吓地叫出声来,“操!”男人低声咒骂,手指猛掐了一下军装的肩膀。军装没理,叼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腰臀。
“忍住。”
他在男人耳边说,带着危险的语气。
下一秒,他固定住男人的臀,从下往上猛烈地顶弄,男人紧咬下唇,像一艘海浪中的小船,身不由己地上下颠簸,只能像抓住一根浮木一般抓住军装的肩膀,他趴在军装的肩头使劲喘息,依偎着唯一的依靠,但这个依靠也正是苦难的来源。他闭上眼享受着交织的痛苦和欢愉,感受男人的欲望强硬地、无情地拍打着耻处,每进入一次都仿佛要把身体顶开,这股力量顶地他要升上天去,但因为地心引力,他又只能掉下来,重新坐在欲望的根部,于是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每一次都狠狠地擦中了那一点,带来强烈的快感。他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颠簸,快要辨不清方向,军装一个深顶,他惊呼出声。军装也停下来喘息,轻抚着趴在肩头的男人。
肉棒还嵌在男人的后穴里,男人一匀了一点,幽幽地说“刚才就射了不好吗?没多少时间了。”
“不要。”
“还不够。”
对你,永远都不够。
男人抬起头,看见了军装眼里深沉的欲望,那是一团火,烧穿他的心底,他觉得心中的某个角落开始痛了起来。男人主动吻上军装,爱意在唇齿间流转。
男人向后躺倒,把军装也拉了下去,军装的欲望滑了出来。他抓起男人的腿,压向男人的胸口,男人顺势用手把腿抱住,屁股抬高,媚红的穴口大张对着军装,发出被侵入的邀请。军装倒吸了一口气,把硬地发涨的欲望猛地肏进那个穴口,由于前面的铺垫,进入十分容易,他轻而易举地顶入了最深处,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长吟,军俯下身和男人亲吻了一会,然后缓缓地将欲望全根退出,肉壁和肉棒摩擦着,淫水被它们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声响。在龟头也从后穴退出后,空虚席卷而来,然而下一秒肉棒就又以缓慢又不容置疑的姿态插入,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龟头的形状,筋身上凸起的脉络,正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身体,直至将空虚全部填满。
男人其实最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最有被肏入的感觉,只是他从来不说。
军装似乎察觉到了,每次抽出的更彻底,顶的也更深入,像是要把自己嵌入男人的身体一般,每次都能挑动到最深处的隐秘点,引来男人难以克制的呻吟。
终于,他找到了最能让男人兴奋的地方,于是将自己深埋进去放肆地顶弄,男人不敢看他,别过头咬着被子尽力克制呻吟,只露出一只发红的眼睛被性欲填满,在军装眼里性感到了极致,他加大了力道,用最快的速度抽插着,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频率,律动的臀成了一道残影,男人被刺激地难以忍受,好像要被冲上天空,他抓住军装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他无法挣脱无法逃离,被快感逼迫低无处可藏,只能将男人的爱欲全部承受。最后他感到男人快要超过了极限,他承受着同一种感觉,一阵晕眩后两人一起达到了巅峰,一股暖流从龟头射出,填满了后穴,他的欲望也射出了一道白浊,到军装的胸膛上,又流下滴到自己身上。
他用手蒙住眼睛,大口喘气,军装仍不肯抽出欲望。他拿开男人的手,男人斜睨着他,绯红的眼里有几滴泪珠,真可爱,他想,然后吻了吻男人的眼角。
两人都停下来休息,过了一会,男人趴在那一动不动了,似乎是累到睡着了,军装小心地抽出肉棒,把自己整理到之前的严肃模样,就离开了屋子。
听到落锁的声响,男人睁开了睡意全无的眼睛,军装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他爬起来捡了一张纸,叠成好看的纸飞机,从天窗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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