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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
桓荣抓着顾轻舟的长发,轻笑道:“这才知道?”其实方才的表演看着还是让他愉悦的,只是这点愉悦还不足以刺激到他的阳物,只是这就不必提了。
顾轻舟装模作样叹气,而后又笑了。“那我现在就让小侯爷高兴起来。”说着他朝着桓荣身下长物轻轻吹了一口气,接着把它含入口中。
顾轻舟含了有一盏茶,待桓荣适应过来了,这才开始舔舐。顾轻舟耐心很足,阳具许久不见反应,也不着急,慢慢地舔着,细细地舔过每一寸褶皱。
终于,小侯爷站起来了。
桓荣踢了踢他,叫他转身。
顾轻舟非常欢快地转过身去,并且主动扒开了两瓣紧实的臀瓣。刚刚被扩张过的后穴看起来松紧适中,非常适合插个东西进去。
这是一场非常畅快的性事。
顾轻舟的身体年轻,健康,结实,从内而外都散发着充沛的活力。当桓荣的肉刃破开顾轻舟湿的后庭,他能感觉到紧致的肌肉正在“咬”着他,插入时偶尔的凝涩反而增强了快感。手掌拍上两侧臀丘时,掌下结实的手感也颇有乐趣。
桓荣弄到一半,觉得不过瘾,随手拿起顾轻舟解下的环首刀,单拎出刀鞘来,拍上了顾轻舟右侧臀瓣。
“啊——”顾轻舟顿时叫了一声。
他自己日夜不离的刀鞘,就算只用刀鞘碰了碰臀肉,他也认得出来。
比起痛,这声更像是羞的。
到最后,桓荣一手握着刀鞘,和自己的肉刃一起抽插顾轻舟的穴,一手攥着顾轻舟的长枪,不给他发泄。直到桓荣射出了透明的,水一样的精液,他才松开手,任顾轻舟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失神。
顾轻舟好久没有缓过劲来。即使内侍进来更换被褥,他也只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和桓荣只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
因着性爱后的好心情,桓荣没有赶客,默许了床伴的这点小放肆。
厨房知道这边完事,把新鲜做好的鹿筋狍子肉端了上来。煨好的鹿筋狍子肉整整齐齐地码在小瓦锅里,用微火热着。桓荣和顾轻舟各自吃了一点。
“侯爷这的厨子真不错。”顾轻舟咽下去狍子肉,道,“赶明日我也猎只麂子山獐来孝敬侯爷。”
“好家伙。”桓荣笑骂道,“你是看上我家厨子的手艺了吧。”
顾轻舟讨好道:“孝敬侯爷是第一位的,品尝口福只能算顺带。”
“花言巧语。”桓荣笑了笑,转而谈起正事,“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顾轻舟装傻:“不是吃狍子?难道说,侯爷一早就思淫……”
桓荣用手指点了点顾轻舟的脑门,道:“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君弱臣强,皇上对侯爷早已暗生忌惮。此次到行宫避暑,皇上忽然亲近侯爷,行为反常,怕是已有兔死狗烹之意。五日前,我听闻皇上遇刺受惊侯爷护驾一事,便知木已成舟尘埃落定,侯爷从此更加地位稳固。”谈起正事,顾轻舟收敛起了满脸笑意,言辞锋利,其中流露出的敏锐的观察力令人心惊,“侯爷现在正是用人时。召我前来,定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桓荣挑了挑眉,道:“你刚说的话,够我判你十次死刑了。”这等政治秘闻,也是能随便说的?
“侯爷又不是别人。”顾轻舟毫不畏惧地和桓荣对视,“侯爷人中龙凤,胆识超群,岂是会为细枝末节折损良才之辈?若侯爷真要罚我,那就当我看错了侯爷。”
这话句句顶撞,又字字夸耀,桓荣受这一套,心里欢喜,笑道:“好好好——那你不为自己求个好前程?”
“侯爷鹏程万里,只要我跟着侯爷,哪愁没有好前程?”顾轻舟舒眉笑了笑,随后又俯身与桓荣耳鬓厮磨,“侯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轻舟还想,珍惜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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