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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3页）

“随你，更进一步也行，这不会影响我。”

“那就承约按诺，白天，您是指挥官，夜晚，是…主人…呜唔…咕呜…”少女被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唇，羞心欲闹，害怕在月光笼罩的空旷滩头被人发现，可旋即还是扬起泪水婆娑的俏美小脸迎接，任着双舌交缠水泽，海浪打过皎美的赤裸双足数次，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真狡猾呀，不过能代的小嘴是真的很甜，一开始就是这样，可能一开始触到你的那刻，我就只想与你共呼吸了。”少女的全身便是一首醉月的诗，男人品着舌尖香甜暗忖道。

“没有女孩子比我还荡了…能代不配。”

“洗洗干净又是仙子一个。”指挥官把少女以公主抱的姿态横揽在他的胸前，漫步在沙滩上，宽辽的天地海间只有他们，是谁的设计呢？

未明，只有群星与月亮知晓。

“为啥选能代，是因为能代好看又色情吗？可港区舰队里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又不止我一个，为什么要缠着能代不放，其他女孩子明明更容易得手吧。”

指挥官顿了顿嗓子，嘿嘿一笑，似乎很满意于这个她从未问过的问题。

“还有可爱，不要漏掉。”

“舰队万花丛中也是优然清冽的花中仙，元气满满英气勃发又能目寒似骨，同时也是聪慧的少女，只是被猪油蒙了心，那副偏执扑在“任务”“使命”所缔造的正义上，你远比港区的其他女孩成熟，却像极了我们的历史，我不能改变历史，不能改变当下的世界，但我试图去改变你，然后带你走，走向世界的尽头。”

“还有其他的…因为喜欢你，想要听你色色的哼哼叫才想要调教你，拍色色的video也不是单纯为了控制你，活着怅然若失，得保留些许什么，特别是今日纵欢，你说对吗？这些理由，你能接受么？”

“人类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强行占有的吗？”能代嗫喏着，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破坏气氛，会不会惹她的指挥官生气，会不会让他认为调教了那么久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她，可少女就是想问，无论是自己世界被颠转的前后，性爱上瘾溶身入髓，可少女就是想问。

面对少女的提问，指挥官犹豫了下，又深思熟虑道：“下药，强暴，我承认我的卑劣，我跟我们的祖先们大概是没啥区别的，以及，想引起喜欢的女生注意就只有欺负她，就是如此扭曲，特别是要的得到你，要不然你也不会正眼看我吧。因为不能占有你而感到痛苦，如若不，那我的心性应该超凡脱俗于艺术的神境了。”

“你会有很多问题，譬如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呢？为什么他们不是像我们一样头发是黑色的？为什么大家有些像你自己一样长着突兀却高贵、优雅的角，为什么有些是长着奇特可爱的兽耳，这些问题在日后所剩的时间里我会慢慢回答你，但在这星空之下，不如问点能代你更想知道的吧。”

恍惚着的少女又开始头疼，极其费劲的思索，接着继续向她的指挥官发声：“我的使命，我的来由。”

说是海风，可风却是从岛心拂来的，呼啸而过与海浪共舞，待风缓，在琴乐中衔来永恒樱雨，樱瓣落在男人肩头，落在少女怀中。

“我告诉了你很多的世界知识，但我知道在心智魔方的核心逻辑封锁下，你能吸收百分之一大概就是我的侥幸，舰娘即你能问出这个问题，也说明能代你处于前所未有的清醒中，我的选择没有错，我不高尚，你可以认为无知就是幸福，但我更希望你能活在自己所选择的当下，清晰明白，无怨无悔。”

“从何说起呢？或许从第四次计划-碧蓝航线的名谓说起比较好。曾经统一的人类用的旗帜，旗面的底色是纯蓝，上面的图案仅是个大椭圆，如此简单。蓝色象征着海洋与其之上的无垠星空，椭圆则是地球摇篮本身与星星们自转的轨道，而这次实验的名称的含义是这样解读的-在孕育我们的碧蓝色摇篮再出发，寻找再入星辰大海的新航线。”

“你听过的很多次的，港区宣传广播：碧蓝航线的宗旨在于集结并共享来自世界各大阵营的科技与资源，建造出能够与塞壬抗衡的新锐舰队，夺回海域的控制权。”

“从头到尾的弥天大谎。当然，对于你们来说是善意的谎言，以谎言去覆盖，那么你们的最终结局到来前只会有一瞬的痛苦。”

指挥官继续说，介绍谎言与世界，他并不能像那位昏睡着的中将一般坦然、激昂，尽管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世界没有所谓各大阵营，只有东区人类发展联合，西区人类文明统一体，所谓东煌、重樱、白鹰、皇家、鸢尾…说到底不过是像我一样的好事之人们组建的文化部门，在实验之上企图再现旧文明残骸一角的附加。”

“至于集合科技与资源，夺回海域与控制权，我只能这样说，这片广袤海洋自新航路开辟地理大发现伊始，就一直牢牢的属于着人类，而你们所能活动的区域仅是我们为你们划定的一角，为你们所搭建的盛大舞台。”

“至于科技…四次实验的目的都是为了攫取你们身上的科技，或许会难以理解，是人类创造出的舰娘们，为何要从舰娘本身去获取呢？这就涉及到创造你们的核心关键-心智魔方，心智魔方又是从原始模块中演化出的特殊造物。”

“见过你们的原始模块，那蕴含着的绝不是我们现有科技所能达到的，即使是大衰落前。我翻遍目前现存的所有资料也未有答案，双区政府对外称为是某处遗失的地下巢都残存人类数代人的心血结晶…可团结时期人类也只能做到在绝对的医疗保障与进行人造器官更替以延长寿命至两百年，基于心智魔方诞生的你们确实在医学意义上是相比人类的永生，被战乱死亡肢解的人类们真的能做到如此吗？秩序崩溃后，那些人类的身体也很快崩坏了，我们能轻易造出你们，让你们听话，让你们的思维困于某种局限中，却对你们的解构陷入僵局。”

“到底是从何而来。”指挥官对月自语。

“对原始模块，第一时间结构出来的是大量浩如烟海的生物科学，它们无一例外将解构工作引向了“你们”，的确有成果，借由第一次第二次的实验创造出来的神性少女，我们成功结构出了更多遗落的生物科技、社会学知识，只可惜本可以改良世界的遗落科技都被目前的当权者们无视，明明可以重现那个毫无疾病的社会，明明可以重构秩序完整的社会，却连伪装都不屑，或许是长久独权大占的利欲熏心让他们遗忘了文明的本质，不过很正常，人类文明的思想程度早已倒回了1000年前，甚至不如，为肝肠寸断赤地千里的残忍作为荣耀摇旗呐喊，这是现在的我们。”

“大人们想要永生，想要坚船利炮，想要在贪得无厌的征服中筑起只属他们的宏伟乌托邦，民主早已如烟成云，缺乏制衡力思想觉悟不够的我们会在不远看到火雨落下…他说得对，技术本身引起了更大更多的争斗，我们的力量会在你们身上再度得以夺胎换骨，无非两种结局，毁灭与再进化…跟我们的历史无异，螺旋之中上升，直至最后的毁灭。”

“战争与我们…”鬼角的少女轻轻呢喃道。

“少女，你要知道，第三次实验前可是没有舰装这个说法的…而你们是第四次实验。”

少女仰望月光与星辉闪烁之处，天空愈加幽暗。

“不为和平与守护我们的生活而战，那又为什么而战呢？”

“各种各样的理由，氏族、部落、民族、国家，个人的利益，集体的利益，和平…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就会有儿女情长，就会有恩怨，不知道到是谁说的，早就无法考究了，但我很认同。就会有战争。你的梦想当然是通过自身努力塑造平和安定，这些写在你基础逻辑上的。”

“参加过舰队大合唱吧。蓝星之上的所有人们，并肩携手彼此依靠，天高云阔，风语如歌，每当流星从天而降，心中的梦想随风飘扬。请问，你的梦想，可以飘出这数千公里的禁飞区，飘出信息禁制的铁幕之外吗？”

“我们，就这么不堪么…”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的我们指的是人类还是你跟我又或是舰娘，关于我与人类的话，今天已经阐述了数次我的想法，至于舰娘…是人类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是我永远达不到的干净理想。”

“就算沉溺于你的美丽之中，与你拥吻，可我原初的想法不会变。”

“你是特别的。按道理来说，得到你并不困难，对于指挥官的忠诚与好感该是延续的，从一开始就该没有拒绝与厌恶我的任何理由。”

载着落日的余晖和银河的浪漫，古典的音声转入下一首，依旧是平和的安详悠扬，怀中的少女迷离着，思索着过去的一切，试图将其回想，联系起来。

“告诉过你的，我是考古队出身，说是考古，实际上我们的任务是文明收集与遗产开发，四次大战彻底摧毁了大部分的文化历史民族习惯传承，而在你们身上，每次进一步的解构中在获得技术的同时也会有更多对大人们无用的副产品，那是我们失落的，跟技术等重的事物，是再度文明建制最好的泥砖，以你们能看到的例子，衣橱里风格样式各不同多样的美丽衣装，那就是我们遗失文化的集成的最好象征，将你们分成各个阵营而不是划归统一，大部分也是文化部门操作争取下的结果，我们已经不是那个纵贯八大星的种族了，需要民族，需要文化，不然取得更高的科技就只是猩猩举着煤气罐，除了自爆大概不会有过多的正面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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