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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小丑一直是他自己（第1页）

林见疏的表情没有变化，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

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

夏家那块淬了毒的饼，秦砚还是没忍住，一口吞了下去。

她等的，就是这一天。

她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师姐，散心回来了吗？”

前段时间秦瑜离了婚，林见疏便让她出去散散心。

她早跟师姐聊过，等她回来，就正式聘请她担任星河的CEO。

林见疏原本计划自己上任，但她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

一来，她怀着孕，精力有......

夜色如墨，浸透格陵兰冰原的每一道裂隙。李晨曦站在祭坛旧址前，寒风卷起她的发丝，像无数细小的手在轻抚过往的记忆。她闭上眼，任由那道自晶石缝隙中渗出的金光拂过脸颊??温暖得不像属于这个世界。

“你还感觉得到她们吗？”昭雪低声问。

李晨曦点头：“不只是感觉。她们现在是风、是雪、是心跳的回响。每一个觉醒的人，体内都藏着一段被遗忘的歌声。”

远处，破晓的第一缕微光刺破云层，映照在冰川之上，宛如万千碎金洒落人间。追光者号静静停驻于裂口边缘，机身覆着薄霜，仿佛也成了这片土地的一部分。江燃已启动返航程序，但谁都没有急着离开。这一刻太沉重，又太轻盈??像是灵魂终于挣脱了时间的锁链，开始自由漂浮。

“赵砚舟刚发来消息。”江燃走过来，声音低沉却清晰，“联合国特别委员会通过了《共感宪章》修正案，正式承认‘集体意识共振’为人类新型认知形态，并授权建立全球共感协调中心，选址……就在冰岛。”

昭雪轻笑：“他倒是效率惊人。”

“这不是他的功劳。”李晨曦睁开眼，望着天际渐次消散的极光，“是那些名字从未被说出的孩子们，是那些死在实验室里的青年，是唱着童谣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女孩……他们用沉默铺出了这条路。”

蜂群AI忽然响起：【检测到深层地质波动】【能量读数持续上升】【建议进行二次封印评估】

三人对视一眼。

“不是地震。”昭雪重复着之前的话，目光落在祭坛中央那道裂缝上，“是呼吸。它在醒来。”

李晨曦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地面。刹那间，一股温热顺着经络直冲脑海??画面再度涌现：

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十三根石柱缓缓旋转，围绕着一颗悬浮的心脏状晶体。那不是机械构造，而是活体组织般的脉动器官，表面布满古老符文，每一笔都似由血与泪刻成。而在其周围，十二道身影依次浮现，面容模糊，却各自散发着独特的频率波动。

“这是母体协议的核心。”守夜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并非来自幻象，而是直接在他们意识深处震荡，“你们以为重启只是点亮晶石？不。真正的交接，是让‘地锚’重新扎根于人类集体意志之中。”

“可我们已经完成了共鸣。”江燃皱眉，“为什么还在变化？”

“因为你们只开启了门。”守夜人叹息，“还没走进去。”

话音未落，整个洞窟猛然震动。岩壁上的荧光粒子骤然聚合，形成一幅立体星图??正是地球表面，但与现代地图截然不同：大陆轮廓扭曲，海洋颜色深紫，北极圈内赫然标注着一座巨大城市遗迹，名为“伊尔-萨恩”。

“亚特兰蒂斯？”昭雪瞳孔收缩。

“更早。”守夜人纠正，“那是第一纪元的文明中心，当共感能力尚未分裂为个体天赋之时，全人类共享同一片心灵之海。后来因恐惧与权力争夺，记忆被割裂，地壳剧变，城市沉入冰下。”

李晨曦猛地站起身：“所以‘归零计划’不是第一次抹杀？”

“不是。”守夜人语气悲悯，“这是第三次轮回。每一次，当共感接近全员觉醒时，既得利益者便会发动清洗，称之为‘净化’。而我们这些守夜人，则将残存意识封存于晶石网络，等待下一个双生共鸣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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