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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第2页）

一边庆幸埃文没有被激怒，一边有些后悔冲动的艾莉诺疑惑了，是自己推理错了？或者说原报道上的心理医生也被埃文甩得团团转，他的变态与虐杀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你是指你不在乎地位与金钱？”

“唾手可得。”

“所以你就给自己找点困难？例如……当一个疯狂科学家？”

“比开公司简单。”

“那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对你……”埃文止住了话语，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又或者只是在判断需不需要回答。

艾莉诺追问：“你态度改变太突然了，傻子都知道肯定发生了特别情况，所以今天那个怪物给你带的罐子里装了什么？”

“呲——”

尖锐物在桌面上划过的声音，让艾莉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惶恐的情绪盖过了原本的镇定，她不得不攥紧拳头用指甲带来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沉着冷静。

“小珍珠，你的教养让我很失望。”埃文将废弃的材料随意丢到脚边的桶中，又继续忙碌，“请称呼她为丽塔夫人或者威廉姆斯夫人。”

这家伙是真的疯了！

艾莉诺仗着他看不见，忍不住无声呲牙，一脸受不了的模样。

“威廉姆斯夫人可只有一双手。”她压下吐槽的欲望，尽量继续平稳语调。

“是的，她很快会恢复原状的。”埃文语调轻快将刚才的小矛盾轻轻揭过了。

“……你是准备利用那个罐子里的东西和‘我’来做什么违法实验吗？”

“我以为你早就清楚，聪明的小珍珠？”埃文终于如艾莉诺所希望的那样长篇大论解释起来，“你身上有特殊的能量，和丽塔的诞生来自同源，只是当时技术不够成熟，我们探究的不够彻底，害她始终‘在生病’。”

“我承认卢瑟先生博学多才，但他太自私了，宁可将珍贵的‘宝石明灯’卖给星辰实验室，也不愿意给予他的盟友一丝帮助。”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将你的存在无限放大的东西——”埃文终于忙碌完毕，他转过身，手上拿着一次性注射器，里面晃荡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柠檬黄发光液体。

他慢慢俯下身，艾莉诺盯着他因为戴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脸——她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平静无波。

艾莉诺默默把头扭开，试图保持尽量多的安全距离。埃文不介意她排斥的动作，靠近其耳畔轻轻说道：“小珍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愿意给予你他们所没有的优待与你多聊几句，因为我体贴你的害怕，欣赏你超乎年龄的勇气。”

“以及，实际上埋在泥土下的尸骨只有……二十七具，你是那最后一个吗？”

“不——滚开!”

“嘭！”

艾莉诺惊魂未定地看着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直接把埃文踹倒在地上。

“手无缚鸡之力的情况下挑衅变态？我看你就是活得太顺利，不懂得珍爱生命啊。”

——是梦里那个成熟而陌生的声音。

扬起的黑色披风落下，高挑的女人脚踩一双低跟皮靴，身着黑色修身上衣与皮裤，胸前蓝色的蝙蝠印记赫然映入艾莉诺眼中。

“好久不见~你现在呆掉的表情可爱多啦！”

她转过来，摘下脸上的多米诺面具，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和艾莉诺极为相似的笑容。

“what？！”艾莉诺卡壳了一秒，试探着开口，“……你是长大版的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嗯……原来在这里算计我……”女人收了收惊讶，随后掏出一枚蝙蝠镖，用锐利的锋刃划开了捆住艾莉诺的束缚带。

“好吧，现在由我来充当解释者。”她将小女孩从台子上抱起，“我们的力量可无法在同个宇宙穿梭回已经结束的时间点。”

“所以，我是另一个宇宙的你——”

“艾莉诺·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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