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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第2页）

哈莉边吃着最后一个没人捧场的小蛋糕，边用轻快地语调说着：“瞧，蝙蝠，超人从很久之前就坏掉了，这是我的专业意见，至于他说的……”

“wasabtely……”

“如果你要赞同他，就是否定我们所有人的存在。”艾莉诺越过了哈莉，快步走到蝙蝠侠的身边打断了他未尽的话，“布鲁斯，就像你以前告诉我的，悲剧降临我们无法选择，重要的是如何应对。”

“诺拉……”

“你让我先说完，自从回来以后一直没有个合适的机会……”二人的脚步停下，哈莉则贴心地落后了点距离，但依旧眼神灼灼地来回看着他们对话。

“我很晚才来到你身边，也很早就离开，并且一度无法认同你的……某些观点，甚至如果不是达米安……好吧，我可能早就加入他们的阵营，尽管我对当超反或者超英都没兴趣。”

“你不会，就算加入也迟早离开。”

艾莉诺听见自己笑了一声：“真神奇，我在你身边的时间这么短，你却十分了解我。”

哈莉果断举起手抢答：“因为他是最伟大的侦探！”

“呃哈莉，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个电话要打吗？快去忙你的吧。”

“嗯？诺拉——”哈莉委屈成包子，撒娇地拖长语调，“你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诉蝙蝠，我不能听吗？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please”

“好吧，蝙蝠谈话。记得之后给我奖励~”哈莉最终还是回应了她的请求，蹦跶着先离开。

艾莉诺收回视线，重新凝视着面前的蝙蝠侠：“那么‘最伟大的侦探’，在你的了解中，为什么认为我迟早会退出？我们有过无数次争吵，也许是你所有孩子中最多的，虽然我仍旧无法原谅达米安，但如果他揍你我可只会在旁边鼓掌。”

“……你一向讨厌以暴制暴。”蝙蝠侠顿了顿才继续回答她，“扎坦娜说过你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却十分反感凌驾万物之上。”

【哈？扎坦娜是谁？我拥有什么力量？】

“虽然知道小扎总和你站一边，但你们该不会背着我通气好多次……算了这都不是重点——回答错误！”艾莉诺双手做了个打叉的姿势，随后被蝙蝠侠略带惊讶和迷惑的小表情逗笑。

她感觉到自己的悲伤情绪消失，取而代之是种温暖的快乐。

艾莉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依旧觉得你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不是因为我们素未谋面的八年，而是你那该死的控制欲、强迫症以及比让你下地狱还艰难的敞开心扉，但……我知道，你心中难以控制的怒火与杀意不会输给超人，只不过你选择了恪守原则。”

“我，我们都清楚，站在蝙蝠侠这边，就是站在正确的一边。”

“哈莉说错了，在我眼里你才不是什么‘最伟大的侦探’！”艾莉诺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了解我不过是因为——你是我老爸！”

蝙蝠侠微微弯腰，深深地拥抱她：“……谢谢你，女儿。”

“不客气。有人告诉我她的daddy才是最棒的，你可别输了，接下来还有得忙呢……”

“……是的，这个世界并不稳定……我们需要自己的议会……”

艾莉诺看着面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

-

“咚——”

一声巨响将艾莉诺惊醒，她猛地从地上弹起。

只见怪物丽塔回来了，她用四只手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看起来非常沉重的长形合金罐子，它并不是透明的设计，这让人无法知晓里面装了什么。

听到动静的埃文也从里间走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终于真实不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罐子跟前：“没错，就是它，丽塔，干得好。”

“好，丽塔，好……”

埃文抬起头，温柔地看向它：“你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随后他又神态沉醉地抚摸着罐身：“我们吝啬的盟友甚至不愿意为你多花一点功夫，但没关系，我应得的东西我可以自己获取。”

艾莉诺看着他们将神秘的罐子带入里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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